客厅针落有声,四周被寂静包裹严实,杂乱无章的钢琴声,伴随着勾人心弦的呻吟,不断在客厅回荡。
    “啊..嗯”
    路即欢的丰臀坐在钢琴上,紧身包臀裙被撩至腰间,腿芯处风光无限。
    她单手撑在钢琴上的手微微颤抖,手下的琴键时不时发出鸣响,中指在自己湿热的逼穴里进进出出,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声。
    路即欢被司隅池直勾勾看着,有些难为情,
    不知为何,在别人眼皮底下自慰的难堪,反而更能刺激到她,下面好像很有感觉。
    羞耻也很刺激。
    路即欢醉醺醺地娇嗔开口,企图让司隅池喊停,“司隅池,好麻.”
    在酒精的加持下,身体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,下面涨的厉害。
    但对于路即欢的示弱,司隅池脸上虽然没什么反应,但腰间裹着的浴巾却撑起了帐篷,眼神带着吃人的欲望,盯了路即欢一会,走到她两腿中间,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,不停摩挲。
    突然坐下,痞帅的脸陡然凑到路即欢的下体,更直观地观察艳红的逼肉,“宝贝,现在还不能高潮。”
    这么好听的声音竟然能说出这么色情的话,他仿佛发号施令者,在步步引导路即欢,完成他接下来的要求。
    她手上抽插的动作没减,进进出出,滚烫的小穴吸附着中指,连小穴里嫩肉被带出。
    身体潮红,路即欢弓起身子,渐渐出现了高潮的迹象。
    “嗯嗯.…….受不了了..”
    她全身颤抖地将手抽出,似乎想要缓缓,钢琴随着她的颤抖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,吵极了。
    黑色的钢琴上,路即欢曼妙的身体躺在上面,白皙的双腿被分的很开。醉酒的路即欢全身都泛出着令人喷血的粉红,额头上的薄汗顺着粉嫩的肌肤滑落,美到令人窒息。
    司隅池没见过路即欢这么放荡的一面,像是发现了新大陆,他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根,略过粉色肉缝,径直进入骚穴,“你的另一面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。”
    “啊..好涨,能不能拿出来。”
    湿热甬道将手指吸的很紧,手指勉强在里面内抽动,指尖经常一不小心挑弄到她的g点,身体一颤,酥麻感蔓延至全身。
    没一会,黏腻的淫水就顺着穴口,流落在钢琴上。
    施坦威钢琴静立在客厅一旁,铮亮反光,几滴淫水像淅沥小雨一样滴在琴键上面,随着淫渍范围越来越大,琴键很快出现了一滩水渍。
    她胸口来回起伏更为剧烈,眼角泛红,娇喘着说:“嗯..司隅池,钢琴湿了”
    司隅池手指勾起路即欢的的肩带,将胸前那对酥胸释放出,视线略过可怜兮兮的粉色乳头,看着腿芯下一滩淫渍,“湿了不要紧,只是宝贝,你的水再流下去,琴就要坏了。”
    路即欢不知道这个琴多少钱,以他的脾性来说,这绝对不是便宜货,她像个犯错的孩子,柔声说着“对不起,把你琴弄脏了。”
    路即欢胸口突感凉意,受不住,打了个寒颤。
    “没事,我原谅你了。”司隅池刚说完,心里莫名出现负罪感。
    看着可怜巴巴的路即欢,心里咒骂自己,好吧,他确实不是个东西。
    他冰凉的指头一直在乳尖流连忘返,“不脏,毕竟我还尝过”
    她忍受着他撩弄的快感,从齿缝中蹦出两个字,“变态。”
    正当路即欢沉浸在情欲时,司隅池突然凑到她的耳边,嗤笑一声,“我是变态,你是什么,才一秒钟,你奶头就硬了。”
    路即欢连忙捂住司隅池的嘴,“你能不能不说这种露骨的话。”
    “不说,不说。”
    下一秒,乳尖就被人含在了嘴里。
    “啊..”路即欢低头,见他齿缝中咬住奶头,往前一扯,力气不小,乳尖隐隐感觉到胀痛,他在拼命吮吸。
    “唔!”他滚烫的唇舌紧紧缠绕着她的乳尖,手上抽插的动作像是失控般,在路即欢小穴里驰骋,淫水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大幅度四溅。
    路即欢面红耳赤,四肢发软地靠在钢琴上,只要她一动,饱满的奶子随之晃动,连带着钢琴发出响声。
    她双腿分开,坐在琴键上,司隅池埋头在她胸前吮吸,她将手指插在他的秀发里,面带羞涩,难堪别过头,双臀加紧,拼命控制住颤抖的身体。
    他的手指骤然在逼口停下,“你想高潮吗?”
    空虚的骚穴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吸,以此来满足自己,“想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求我。”
    “求你,我想高潮”
    要是平日,司隅池断不可能看到路即欢这幅模样,喝醉的她倒显得诚实许多。
    钢琴砰的一声。
    狭窄的穴缝被他的手指撑开,他拇指不紧不慢揉搓着她的阴蒂,
    “啊”
    她爽的仿佛灵魂出窍,下一秒窒息而死。
    突然身体一阵痉挛,触电的感觉从腿芯蔓延至全身,挺起肿胀的奶子,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杂乱钢琴声。
    路即欢高潮了。
    下面泄洪似的涌出一摊蜜液,稀里哗啦,肥厚的阴唇像花瓣一样,被沾染上几滴露珠,随着身体一张一合的含着他的手指。
    “宝贝,你的骚穴水还真是多,只是可惜了这架钢琴。”
    拉着银丝的黏液接二连叁地流出,甚至溅到了地毯上,路即欢试图收紧小穴,可下面依旧泛滥。
    路即欢强忍着高潮,不能再流淫水了,钢琴会坏的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路即欢感觉像一只被人玩坏的母狗一样,软趴趴地瘫坐在钢琴上,下面还滴着淫水,放荡而又淫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