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天懵逼的指着自己,“我?靳天啊!”
    “我也没喝多少,一杯不到,除了脚疼的要命之外,我清醒的很。”靳天乖绔的说道,宝蓝色的眼睛映出赫连枭獍的脸孔来。
    赫连枭獍浑身低沉的暗霾依旧没有消减的趋势,捏着靳天下巴的手用了力道,“你的酒全倒身上去诱-惑女人了吗?不打算洗干净,是要等着我给你脱?”
    靳天怔愣住,错愕之余,镇定下来,眨巴了下眼睛,睫羽扑扇,乖张无害道:“静哥哥给我脱衣服是要跟我一起洗澡吗?”言罢,她贱兮兮的抛了个媚眼过去,周遭的氛围霎时暧昧不清起来,浴室里似乎隐隐约约能听到水波的荡漾。
    赫连枭獍指尖一麻,深邃的盯着靳天,轻薄的唇绷成一条凛冽的线。
    空气肃然安静且诡异。
    直到傅绍鄞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,要死要活的背着医疗箱赶来的时候,才打破了这不清不楚的氛围。
    “枭……枭少……这么急叫我来,有什么吩咐?”傅绍鄞老命都要断送了,他撑着门框,上气不接下气,天知道接到命令的时候他还在皇瑞酒店,听到要带上他吃饭的家伙,他又死命的去了趟世隆厚康,最高层,拿到东西后,这才疯也似的赶过来,全程不过十分钟!
    所幸有专属通道,一路通畅无阻,要不然,遇到堵车,那就真的哦豁了!
    赫连枭獍绝对会宰了他!毫不犹豫!眼不带眨!这个人就是有这么冷血!
    缓过气来,傅绍鄞抬头就看见赫连枭獍捏着靳天下巴这暧昧朦胧的一幕,瞪了瞪眼睛,惊飒在原地,“这……”什么情况?
    没忽略掉傅绍鄞不可置信的眼神,赫连枭獍面无表情的松开靳天的下巴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冷漠寡淡。
    他这一表现,瞬间让傅绍鄞那些稀奇古怪的猜想顷刻消散。
    也对,赫连枭獍如此残暴,刚刚一定是他眼瞎看错了!
    只不过……“靳家小太子?你怎么……会在……这?”枭少直接将人带回来了?
    想起靳天罪过赫连枭獍,并且不轻,傅绍鄞立马联想到,赫连枭獍是打算兴师问罪,所以特意去皇瑞抓人的!
    看看靳家小太子小脸惨白的啊,没少遭罪吧……
    啧啧啧,想着,傅绍鄞同情的看了靳天一眼。
    赫连枭獍高峻而立,一手尊贵的插入西装裤中,一手垂于身侧,面庞深谙,“给他看看腿。”
    “哈?”傅绍鄞没反应过来,以为自己听错了,可赫连枭獍没有重复第二遍,傅绍鄞只能上前。
    待看清靳天的脚裸肿胀不堪之后,倒吸了口凉气,“嘶……”伤的不轻啊。
    傅绍鄞总算是明白了,枭少这是打算让靳家小太子生不如死啊,折磨后医治好,再折磨,如此反复……
    实际上,脑补,真的是病。
    傅绍鄞挽起袖子,抬起靳天的腿,在紫涨的地方按了按,顿时引来靳天的喑哑的闷哼声。
    这声音可真诱人,傅绍鄞听着耳尖就是一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