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了二兄弟上面,二兄弟……
    听着这句,赫连枭獍耳尖一麻,可一想到靳天座椅上残留的血迹,他顿时醒悟过来,靳天在说谎!
    薄凉的眼危险的眯起,赫连枭獍咬牙切齿,一拳头暴戾的砸在门上,迸溅出嗜血的味道,“我要听实话!”
    靳天舔舐了下干涸薄白的嘴唇,动作极快的将卫生巾的包装扯掉,“撕啦……”一边回应,“我真在换裤子,枭獍小哥哥,不信我?”心中靳天暗道:“不会是他看到了什么吧,不应该,她处处小心翼翼,每一个举动做出来都仔仔细细察看过四周,只能说静小哥哥太犀利了……”
    赫连枭獍清晰的听到了拆包装的声音,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纸巾,靳天在用纸巾。
    赫连枭獍心底发慌,是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害怕,可能是真的将靳天当做了亲弟弟来教育,来疼,所以特别关心。
    “你再不开门,我就进去了!”
    靳天屏住呼吸,将姨妈巾贴在了四角裤里,然后将黑色休闲裤抽了起来,她将那层薄薄软软的粉色包装塞进了裤兜里,扯着嗓子道:“别别别,我下边还什么都没穿呢,你直接进来,看到我兄弟,不是存心想打击我吗,知道你威武雄壮也不用这么炫吧,静静小哥哥,我虽然脸皮厚了点,可也是需要隐私的!”
    求放过啊嗷!
    今天简直尼玛就是灾难日!
    靳天生无可恋,欲哭无泪的将那团满是血的纸再三围绕几层白纸后也揣进了裤兜里,伸手将外套拿起来……
    要是往常靳天用这等调侃的话说不定能蒙混过关,可是赫连枭獍现在肯定他受了伤,所以在亲眼看到他之前什么话也不会信也听不进去。
    赫连枭獍眼底腾起了一抹暗红,手掌恐怖的力道拍着木门装钉的地方,“嘭嘭嘭——”
    木门震颤,那螺丝钉“嘎吱嘎吱”刺耳的响,明显是被撼动了。
    靳天甚至看到红木门周边有一层被摩擦下来的木屑散落下来。
    忍着腹部的抽痛,靳天尽量利索的将外套穿上,她躬下身形来把换下来的蓝色校服裤挤到更衣室里,摆放的坐凳后边,然后一脚将凳子提到角落,“滋……”
    也就是在这一刻,木门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被赫连枭獍野蛮的卸了下来。
    靳天本就抵着木门,现在木门被赫连枭獍拆了,她顿时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去,双目惊愕的瞪大。
    赫连枭獍将木门扔到一边,“砰隆——”就看到倒下来的靳天,瞳孔骤然紧了下,双臂就快思想一步的牢牢将人接住。
    坠入到宽厚硬朗的臂弯中,靳天条件反射的抓住了赫连枭獍的手臂,“啊……”
    赫连枭獍垂下深谙的眸光来,凝神的看着怀里的人。
    抬头就对视上了那双仿佛卷肆起黑色风暴的眼眸,靳天扯着嘴干笑两声,“静,静哥哥,你还真是……猴急……”
    赫连枭獍没有松开靳天,他看了看靳天的黑色休闲裤,眼底划过莫名的情绪,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