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以后都不会出现了……”
    不出现并不代表不在,白曜一直都在……
    林黛毓闻言,先是不可置信,随即眼里满是疑惑,想要问靳天为什么,可是看到靳天垂着眼眸,睫羽掩盖住瑰丽宝蓝的眼球,投下来的青影说不出的落寞和忧郁,喉咙一堵,林黛毓没敢问出声。
    他没往更深层次去想,只觉得白曜是出自个人原因向靳家辞职了。
    所以白曜是受不了靳天了吗?
    有这个可能,但在林黛毓心底,他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小。
    因为白曜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离开的人……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,但混蛋靳天现在肯定不好受。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去做饭!”林黛毓带点慌张的说道,这次他直接去到厨房。
    厨房地上有掉落的包菜和黄瓜,是靳天他们进门之前掉落的。
    想到什么,林黛毓额角上出现了个暴躁的井字,他迷之微笑流露出妈卖批,握着拳头暗骂,这都是翼隽森这孙子干的好事!!
    这事情告落一段。
    靳天重新扬起笑脸来,“会长大人我可是还给你带了礼物的。”
    翼隽森眸光一动,“噢?”来了几分兴致。
    靳天将某男人手里提着的礼盒拿过递到翼隽森身前来。
    翼隽森下意识接过,“这是什么?”
    靳天小恶魔似的勾起嘴角来,无比深意的说道:“就是一些保养品,很温和的牌子,会长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。”
    将礼盒抽出来,能清晰的看到里面一整套的保养用物,隔着瓶罐有奶香味溢出。
    甜甜的……
    翼隽森瞳孔微震,对视上靳天的眼睛,下一秒,笑了。
    “礼物我收下了,多谢。”他正需要这东西,这东西准确来说用处很广,也不是用在他身上……
    翼隽森眼底飞疾过精明的芒,“只是……无功不受禄,你应该还有什么条件吧?或者说是请求?”他习惯性的抬手想要推推鼻梁上的眼镜,伸手过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是没有戴眼镜的,举动也很自然的放下。
    靳天笑眯眯着,“会长大人够聪明,不过这事儿还是等吃完饭过后再细聊吧。”
    翼隽森淡淡的笑了下,同意了。
    他眸光倏尔一深,声音压低的问道:“你之前是怎么一回事?突然变得那样冷漠无情?甚至嗜血?你可别用搪塞林黛毓那套糊弄我,我可不像他那样单纯。”
    不像林黛毓那样单纯,却一直守护着林黛毓的单纯。
    靳天一愣,接着又笑了起来,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会长大人。”
    她半真半假道:“你们之前看到的是我另外一个人格,叫帝歌。”
    翼隽森神色刹时凝重,另外一个人格?
    名字是帝歌?
    靳天有人格分裂?!
    见他面色惊疑不定,靳天继续说道:“我想会长应该多多少少有了解我以前的经历,黑暗又压抑,她就是那个时候衍生出来保护我的,在我恢复心智之后,她便陷入了沉睡,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獍哥向我求婚的第二天又出现了。”
    ……